越南音乐
文 · 蔡荣生


初到越南,仿佛进入时光隧道。这里的一切,都是那么的新奇、那么的怀旧……

儿时的记忆,梦般浮现眼前,还有在粤语残片中看到的擦鞋童,真是不可思议。

越南音乐,不管是器乐或歌唱,都充满了神秘感。我经常听到里头常用的音阶,想尝试哼唱,却老是抓不到那几个音,极其诡异。

在朋友的带领下,我参观了胡志明市的国立音乐学院。陈旧的老屋,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去南艺上音乐课时的情景。这里头中西乐皆有,我进入了中乐室,看到一台石头琴,真过瘾!好像回到石器时代般的纯朴!

隔天,我到一家百年酒店与女友共餐,那里有现场中乐与舞蹈表演。独特的独弦琴,富于歌唱性,类似“十二女子乐坊”里曾亮过相的同类乐器。这是个四人乐队,横吹越笛,细细长长,加上越式琵琶及越鼓伴奏,让我听出了百年耳油,舞蹈表演也让我感觉到久逝的情怀。

这个国家真有趣,好像什么东西都是上百年,却依然保存完好。

这里还有一样东西,让我感觉很荣幸可以与香港巨星隔空分享,那就是跟梁朝伟一样,我也深深地爱上了这里的绘画。越南有两样东西很值得骄傲,除了跟外国打仗从来不喊输之外,那就是他们诗一般优美的文化艺术。
从传统音乐到流行乐,富有浓浓的韵味,可是却跟当地的饮食不太一样;越食一般较清淡,少油或水煮菜。那里几乎都是佛教徒,素食餐馆和庙宇林立,难怪他们一般人的身材就像当地建筑一样,纤细柔美。

胡志明市第一郡有家高级爵士酒吧,老板兼萨士风乐手,完美地结合了传统乐器,把爵士乐升华至一个无我的境界,不愧为全越南最好的Sax Player。

此外,我还拜访了他们的民谣鼻祖纪念碑,在那里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。原来越南人非常敬重神明或烈士,即使是越谣伟人的纪念碑也不能随便触摸。我当时就像一般旅客般,与大师的石碑像勾肩搭背准备照相,即刻引来一位越南大嫂的怒喝阻止!

越南真的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像今年是兔年,而他们的十二生肖里缺兔,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猫!越文虽然以英文字母书写,却充满了传统中华文化的精髓。除此之外,形形色色的社会风貌,像路边的摆摊、纯真的儿童、摇曳的国服以及三角笠帽等,让人目不暇给。

必须提醒大家的是,那里过马路让你想象不到的刺激。我第一次独自过马路还是尾随一位盲人,否则真不知道几时才过得了马路。

越南的马路上有一种难言的韵律,尤其是那里的车鸣声,回国后仍念念不忘。

越南语也像中文一样富音乐性,上个世纪初仍沿用汉字,但现在只能到当地的庙宇或唐人街,才可看到繁体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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